过去200年内,西方考古发现了诸多“死文字”,其中多数已被西方年轻的非语言专业的天才破译,比如34岁商博良破译古埃及文,30岁的文屈斯(英国空军领航员)破译线性文字B,30岁左右的罗林森(英国军官)破译楔形文字。仅仅文字爱好者,却能破译让无数专家束手无策的“死文字”,不得不让人感慨西方年轻天才之牛,真希望他们来破译一下甲骨文!
西方对“死文字”的破译,让中国人甚为惊羡,但西方考古发现的这些死文字,却有着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共性,即:在极其古远的时代,它们突然出现突然成熟,至今没有发现演化踪迹,而这一点与中国文字截然不同(甲骨文之前的诸多符号,与甲骨文有所联系),比如以下三个。
首先,楔形文字
按照西方历史叙事,楔形文字是迄今为止最早的成熟文字,距今已有5200年,一直被沿用到公元前600年。楔形文字已经广为人知,但它的起源话题却鲜为人知,因为这是一个至今没有发现丝毫踪迹的谜团。
正常来说,如此成熟规范的楔形文字,必然有着漫长的演化期,但在楔形文字产生之前的中西亚陶器上,考古发现的陶器符合很多,却与楔形文字没有丝毫关系。
《西亚考古史》作者拱玉书指出:“陶器符号在西亚没有影响楔形文字的起源,就目前所知,楔形文字的起源和陶器符号没有关系。”
因此,拱玉书等认为楔形文字不是长期发展的结果,不是由人民大众创造的,而是几个伟大英雄在短时间内发明创造出来的。
其次,古埃及文
比楔形文字略晚时,古埃及文出现了,由法老王那默尔的铠甲关节板上的最早期象形刻记起,距今大概5100年。古埃及文出现时,基本就是成熟形态,数千年来也没什么改变,而且文字极其规范严谨,这与楔形文字一样。
但还是上述问题,古埃及文也没有起源演化环节,就像没有经过牛马车等时代,而直接进入了汽车时代一样。上述拱玉书指出:埃及的象形文字,西亚的楔形文字,这些原生的古文字都没有经过长期发展演变之后成为文字的证据。
正因如此,拱玉书等认为古埃及文字也是被英雄在短时间内突然发明的,而不是逐渐演化发展的结果。
第三,线性文字A
二十世纪初,在希腊克里特岛上,英国考古学家亚瑟·伊文思发现一些泥版残片,上面刻有各种奇怪的符号,后来被称之为“克里特泥版文字”,大致可分为米诺斯与迈锡尼时代。
米诺斯时代,曾相继出现三种书写系统,前两种为象形文字,最后一种为线形文字(即线形文字A)——距今时间为公元前1750年至公元前1450年间,比腓尼基字母出现(公元前1500年)的还要早。迈锡尼时代,出土的是线形文字B,与线性文字A存在一定传承关系,但也大不相同,据说被年轻的英国空军领航员文屈斯破译。
但与上述问题一样,线性文字A的起源,以及之前的两种象形文字,如今也搞不清楚。对此,如今仅止于假设:会不会是闪语族语言?早期印欧语系?或更古老的语言?如果都不是,大概就是小小的克里特岛上的英雄突然造出这种文字。
按照正常逻辑,文字不太可能突然出现,且出现即成熟,而应该存在一个漫长的演变期,由原始文字到初始文字再到成熟文字,最终文字、语法等定型,从而可以书写文书。
比如中国文字,甲骨文之前的陶文等等,虽然没有成体系的原始文字、初始文字出现,但如今发现的符号,与甲骨文存在或多或少的联系,像“五”、“文”、“猪”等文字,更是早在7000年前就已出现了。总之,虽然考古没有发现系统的演化环节,但零星的发现已能表明甲骨文绝非突然出现突然成熟,而是有着漫长的演化期。
既然如此,楔形文字、古埃及文等能否例外,以违背正常逻辑的方式出现,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