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陕西发现周人祖地:考古再现“巧合”,中国古史值得相信

根据文献记载,古公亶父迁徙之前,周人长期居住在“豳(bīn)地”,大概在如今中国陕西咸阳彬(bīn)州市、旬邑县西南一带。

2018年,在陕西旬邑县张洪镇,考古发现“西头遗址”,经过数年考古,今年不久前正式确认“西头遗址是目前泾河流域考古发现规模最大、等级最高的商周时期遗址”,无疑就是西周时的“豳师”驻扎地。

综合各方史料,如今可以认定西头遗址一带,就是先周时的“豳地”。周朝建立之后,在祖地设立强大武装,一方面是不忘祖地,一方面是防御戎狄。

文献记载“豳地”在彬州、旬邑一带,考古在此果然发现西头遗址,而且“彬”与“豳”同音,到底是偶然的巧合,还是中国古史记载准确?想要回答这一问题,不妨再看一看考古史上的“巧合”,比如以下三个:

禹会诸侯与禹会村遗址

在安徽蚌埠市,也有一座“涂山”,在涂山南麓、淮河东岸,有一个叫“禹会村”的村庄,村庄名称在汉朝时就已存在,《太康地志》上就有“涂山,古当涂国,夏禹所娶也,山(涂山)西南又有禹会村,盖禹会诸侯之地”,可见延续了至少2000余年,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古史上的“涂山之会”(又称禹会诸侯),比如《左传》记载“禹会诸侯于涂山,执玉帛者万国。”

让人惊奇的是,在禹会村,考古果然发现了一座高度疑似涂山之会的遗址。

1981年,在禹会村发现龙山文化时的遗存,但当时没有进行深入勘探。2006年,考古队进行了实地勘察和普探,通过初步挖掘发现判断为“龙山文化晚期遗存”,即大禹所处的时代。此后数年,考古确认禹会村遗址是一座“经过人工实施的具有专一性功能的大型盟会场所”。

山名、村名、时间、遗址性质等,都能与史书记载对得上号,无疑不可能是“巧合”,只能是历史传承比较精确。

尧都平阳与陶寺遗址

史书上说“尧都平阳”,对于其中的“平阳”,唐朝魏王李泰(李世民之子)编著的《括地志》解释:“今晋州所理平阳古城是也。平阳河水一名晋水。”唐代晋州即如今的山西临汾市,平阳为晋州管辖,因此平阳应该在如今的临汾市范围。

北魏郦道元的《水经注》记载:“汾水又南径平阳县故城东,晋大夫赵鼂之故邑也。应劭(汉末名人)曰:县在平河之阳,尧舜并都之也。”换言之,在平河之北(阳)的城市,故称“平阳”,尧舜都建都于此。

巧合的是,在山西临汾的襄汾县,考古发现“陶寺遗址”,出土了规模空前的城址、与之相匹配的王墓、世界最早的观象台、气势恢宏的宫殿、独立的仓储区、官方管理下的手工业区等等,被誉为“最早的中国”。由于陶寺遗址与史书上的帝尧,可谓高度相似,于是陶寺遗址被认为是“尧都”。

夏都斟鄩与二里头遗址

先秦时期,大量史料记载夏桀之都斟鄩,《国语》又记载“昔伊、洛竭,而夏亡”,因此斟鄩应当在伊洛之间。

唐朝《括地志》考证指出:“太康居斟鄩、羿亦居之,桀又居之。故鄩城在洛州巩县(如今郑州巩义市)西南五十八里,盖桀所居也。”

1959年,根据古代文献对斟鄩位置的记载,中国著名考古学家徐旭生在豫西寻找“夏墟”,最终在洛阳偃师发现“二里头遗址”,该遗址的位置与《括地志》的记载高度一致。

更为重要的是,考古确认:二里头遗址是一个具有“王朝气象”的广域王权之都。因此,夏朝叫不叫“夏”还不好说,但可以肯定的是,商朝之前必然存在一个强大的王权,覆盖范围很广,无疑可以称之为“王朝”,都城就在二里头。

诸如此类的“巧合”,可谓数不胜数,比如还有位于山东济南的嬴城遗址(秦人祖地)、位于河南濮阳的高城遗址(夏后相都城)、湖北石家河文化遗址同时遭到毁灭与禹征三苗等,时空事件都与史书记载高度一致,很难用“巧合”来解释,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古人记载的比较精准,中国古史值得相信,背后反映的是中国上古时可能就有历史传承,所以古史记载才能准确,只是文字载体不易保存,故而如今没有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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