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子力学中有许多非常奇怪的现象,但也许最奇怪的是,它似乎允许我们对过去进行编辑。这一思想在约翰·惠勒的延迟选择实验中得到了进一步的探讨和验证。该实验表明,光子在经过第一块半透镜之后,即使加入第二块半透镜也会发生自我干涉,说明光子同时走了两条线路,而这意味着我们似乎可以对过去发生的事情进行编辑。
约翰·惠勒是美国著名的物理学家,他在爱因斯坦诞辰100周年的研讨会上提出了延迟选择实验的构想。该实验是对双缝干涉实验的升级版,通过对粒子流很弱、粒子一个一个地射入多次重复实验的研究,揭示了微观粒子的波动性和不可分割性。实验的结果似乎表明,粒子的运动轨迹是没有意义的,粒子同时具有波动性。
这一结论听上去也许有些奇怪,但这也正是量子力学哥本哈根诠释的正统推论。在量子力学中,任何一种量子现象只有被记录之后才是一种现象。历史不是确定和实在的,除非他已经被记录下来。换言之,宇宙的历史可以在它实际发生后才被决定应该怎样发生。
惠勒延迟选择实验的影响还不止于此。有人提出了“参与性宇宙模式”假说,即我们的观测行为本身参与了宇宙的创世过程。在这种假说中,宇宙的行为已经演化了上百亿年,但某种延迟使得它直到被一个高级生物所“观察”才成为确定。换言之,我们在观察历史之前,历史是不存在的。我们的观测方法决定了历史的样子。
这种假说听上去很玄乎,但如果我们把它应用到日常生活中,就会发现它有些许启示意义。比如说,我们在生活中常常感到一些事情似乎是命中注定的,但又似乎有很大的随机性。这种感觉或许就是我们观测历史的方式决定了历史的样子的表现。我们的观测行为本身就已经影响了历史的发展。
这种假说也有不少质疑声音。毕竟,它的实证依据还比较薄弱。但无论怎样,它至少提醒我们,我们的观测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影响了宇宙的演化和发展。这也许有助于我们更加谦虚地面对宇宙的奥秘,以及我们自身的局限性。